𝕊𝕦𝕞𝕞𝕖𝕣𝕗𝕚𝕖𝕝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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僕から生まれて
我自出生以来
認めたくないこの姿が
就这副不想得到别人认可的样子
さらに 正義か罪人か
而且 是坚持正义还是成为罪人
わからないのが痛みの意味
对此的迷茫正是我烦恼的原因

臆想蝴蝶



这里好似一座乱葬岗,蝴蝶是会吃尸体的,于是它闻到那死亡的味道便来了。

为了终末的宁静,于是我们是要制止他。

我的工作是「压迫」。

在这里工作总是要无可避免的去恐惧,去面对恐惧,面对无序的时间,荒诞的臆想,以及无一例外的死亡。通往收容单元的路上,两边摆满了漆黑的五边形门,死亡的可能性一一摆在面前,直到进入收容单元内,异想体的世界里,那些荒谬的不安都钻进了棺材板中。

那具被一双手从后方抱起的一人高棺材里载满了蝴蝶,白翼黑斑的蝴蝶是一张张沉睡的遗照,与这位葬仪般庄重严肃。死者的世界是沉默的,是无色的黑与白拼接而成的妄想,语言的力量对任何亡灵都是无用功,沟通方面的工作更像是一种有声的践踏,不尊重死亡的人更值得讨厌。

但死亡,这严谨的、值得为此痛哭悲哀的事情,尚且还醒着的每一天、每一时甚至是每一分都有可能在这家公司中上演。无人知晓这些环绕在噩梦中的恐怖梦魇从何而来,当这家公司倒闭的那日又要去往何处,而这些总不是一个小员工有机会看到的远方。

所有人终究会成为死亡的一部分。

在这里,任何拥有威胁性的怪物都不是普通人足以抗衡的,今天上班打招呼的员工或许明天编号就换成了他人,这么多的员工从哪儿来?死后又会到哪儿去?没有人知道。这家公司的管理者毫不在乎这一点利益损失,就像是等着飞蛾的灯火,只要灯火依旧通明,总是不担忧飞蛾会消失不见的,只要灯火依旧通明。

偶尔会有一两只蝴蝶,飞往这暗无天日的世界中,追着灵魂腐朽的尸体,来埋葬这遍地凋零的鲜花。或许蝴蝶也是来寻找问题的答案,亦或它本就是个普通的葬仪人,来指引这地上数不胜数的亡灵,将死不瞑目的灵魂安葬。

年轻的葬仪异想体先生总是需要被抑制欲望

异想体也有欲望,和人一样,意识由欲望产生,又由欲望去催动,去执行,去前进。

很多人都想要在这里活的更久一点,再久一点,仿佛这样他们就能熬到出头日,灵魂长出小小的翅膀,梦回遥远的家乡,即使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可能。为了能使这个愿望成为小员工的精神慰藉的时间再久一些,主管更应该试着去打理好一切,我们不断的执行着命令,可为何每天员工编号下的人就像「一无所有」套上的皮囊一样更迭不休?

公司灯火依旧通明,蝴蝶是有趋光性的,于是它见那黑白闪烁的灯火便来了。

不喜沟通的蝴蝶先生是安静的。他或许在注视着我的工作,或许在幻想着终末的焦土,那一定是能开出灵柩的大地,蝴蝶们会从棺材中飞出,向人们献上哀悼。

这里的人,被毒//品腐朽,被欲望缠身,漆黑的灵魂死神视而不见,沉重的身躯将意志困在其中。向一罪与百善赎罪也好,向疫医寻求治愈也好,精神上的救赎不是永久的,我们依旧在这暴乱的世间痛苦死去,为何不追求更加平静的死亡呢?

我凝视着蝴蝶,安静的只能听到蝴蝶振翅的声音。

安详而美好。



一只蝴蝶悄悄地落在了发梢上。

更多的,更多的,数之不尽的蝴蝶,就像源源不断出现的员工一般,涌向了灯火辉煌的世界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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