𝕊𝕦𝕞𝕞𝕖𝕣𝕗𝕚𝕖𝕝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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僕から生まれて
我自出生以来
認めたくないこの姿が
就这副不想得到别人认可的样子
さらに 正義か罪人か
而且 是坚持正义还是成为罪人
わからないのが痛みの意味
对此的迷茫正是我烦恼的原因

长满蔷薇的缪尔忒亚(上)


·梅瑟里x萨莫菲尔德

·是很不僵尸新娘的僵尸新娘(?)介于我没看过所以是根据某位讲的故事做更改

萨莫菲尔德从未想过有朝一日,他要与亲同手足的亲妹妹芙露齐奈尔订婚,这都源于他的父亲,芙露齐奈尔的养父,家主撒迦利亚。

他不想,她不想,没有人愿意对只有亲情的兄弟下手,这对萨莫来说,更像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挑战。他们在一起是绝对无法获得幸福的,萨莫和芙露如冬天的常青树般坚信这一点。

家族传统是男方要对女方念出誓约词,并给对方戴上定制的戒指,聊表心意。

没有失误的机会。

年轻男孩喉结上下滚动着,嘴里嘀咕着誓约词,戒指小心翼翼的捏在指尖,视线凝聚在环状体上。是枚小巧的蔷薇指环,黑铁环,银子蔷薇,是家父给准新郎的练习用品。少年很抗拒这婚约,但来自父亲期许的压力让男孩手心里全是汗,为了静下心做准备,独自跑到偏远的森林中,对着森林呢喃誓词。

森林天气阴暗,偏僻的针叶林化作洞穴,每一个字音都清晰无比。爱,妻子,伴侣,永恒挂在声线上,随着每一次的背诵而回荡在森林中,乌鸦都躲进森林深处不愿惊扰。

一遍,两遍,三遍...直到他有信心时,少年深呼吸,模仿着历代新郎的模样,僵硬的单膝跪地,神情虔诚的背诵着誓约词:“今日,你愿作为我的妻子,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,唯一的爱人,我会信任你,尊重你,爱你。不管是现在,将来,还是永远,我愿与你共享此生,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,你...愿意吗?”

男孩凝视着那枚漆色的戒指,缓缓地掏出戒指,虔诚地戴在一节枯枝第四枝上,他渴望这环能实现他的愿望。

如果非要结婚不可,指环啊,你能变个能给我幸福的人吗?

你,愿意吗?

低沉的男声响起,“我愿意。”那只干枯的“树枝”紧紧攥着年轻新郎的手,顺着那修长有力的指骨,视线在指环上滞留片刻继续往上走——那是一位精修妆容的绅士,忽略掉那不健康的青色面颊和破损的边角,让我们看看这棱角分明的面庞,紧致西服勾勒出锻炼有素的身形,漆色短发贴着头皮落在耳根,身体是米隆亲手雕刻艺术品,眼眸是阿芙洛狄忒亲手镶嵌的鸽血红。

少年在他面前纤细的像位叛逆少女。

实现愿望的男孩眼前一亮,嘴角不禁上扬,下意识开口问悦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,什么时候结婚呢?”

不是他?

绅士的神色一滞,眉头微皱,紧握的手放松了,又轻轻拢着偏小的手掌,不愿放开。

没有答复。少年再度试探的问到:“先生?”

“嗯。”

男人沉静的盯着少年发亮的眼眸,指尖摩挲这掌心内柔软的手。那眼眸深如深渊,没有得到回复的萨莫仓促起来,缥缈的低语环绕在周围催促着新郎新娘的誓约吻,他想要抽回手,却反被察觉到的男人抓住手腕一拽。

小少年倏然失去重心头偏下倒向地面,他连尖叫声都没能发出便垂直的倒向了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
——

有了年纪的家主坐在办公桌前,井井有条的处理着文件,书籍有序的摆放在书架和桌面的角落,全家的画像被摆在书架上,而另一张少年和少女的画像却被尽心装裱,搭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,即家主撒迦利亚一抬头便可看到的地方。

在那张全家福上,他的儿子和养女长相非常的般配,所有访客都说他们天生有夫妻相,无论是萨莫还是芙露都是天生享了福气的孩子,撒迦利亚对这类的言论常常会微笑然后少有的腻语感谢,这不仅是称赞他的儿女郎才女貌天生一对,更是暗讲作为父亲的有眼光和家教好。

但孩子们每次听到这种言论都叹气耸肩。

有了自我想法的孩子并不令人省心,无论是领养还是亲生,他的儿子萨莫菲尔德还算乖巧,一声不吭的跑到了森林里。他的养女芙露齐奈尔更是不愿听这愚蠢婚约,狠狠的大闹了一场,砸了卧室的门窗锁,粉碎的木头渣子玻璃碎片铺满地面,就连用铁链锁上门的手段也没用,还将窗帘床单束成条,绑着阳台护栏试图逃跑,辛亏女仆送饭发现的早,不然早给她得逞。

撒迦利亚的字迹在纸上顿了顿,他停下了笔,抬眸望着面前的那副不大的油画。

他对两个孩子的确是管教不严。

无论是生前的家父,家里的管家,抑或是芙露的礼仪家教,都向撒迦利亚表达过孩子们需要管教的事情。仁父永远心慈手软,默许萨莫和芙露互换衣服,替对方做对方不愿做的事情,直到两个孩子在性别特征的明显差异再也无法掩盖后,还主动帮两个孩子换了课程,让他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
那两个稚嫩的吻就像春天的微风落在家主的脸颊上,让他下不去狠心,直到这份荒谬的婚约前,他的孩子们都过的顺风顺水。直到婚约之后,养女被软禁,儿子也在森林中失踪不见。

“齐拉。”男人呢喃着名字,拿起画,吻上边框,问道,“你说,是我做错了吗?”

“那就一错到底吧。”

——

天旋地转的下坠感蒙蔽感官,空气尖锐的哭泣着,幻觉中还有窃窃私语声,清晰,却很小,紧紧的贴在萨莫菲尔德的耳畔。

“这就是梅瑟里先生的婚约者吗?”

“这,这看着一点也不像啊,那个负心汉不是与梅瑟里先生差不多大吗?他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。会不会是先生他搞错了?”

“也是...看起来好小一个,是不是还未成年?”

“这怎么可能,都在说什么屁话,大家都亲眼看到了,他可是对梅瑟里发誓了!大家都听到了不是吗?就算不是,如果说了不算数,和那个负心汉有什么区别!抛弃新娘的都不得好死才对!”

“就是就是.....”

“梅瑟里才是新郎,你这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!”

...

议论声此起彼伏,萨莫菲尔德才逐渐意识到这不是幻觉,勉强坐起身来环顾被人群包围的四周,残留在意识中的恍惚感让一切变得不真切,森冷的气流让身子打着寒颤。议论声戛然而止,人群的视线被统一收束到少年身上,世界上最有效的凝固剂成功止住了萨莫的动作,这张青涩面庞和有光的眼眸无措的望着他们——这是个明显的活人!

“醒,醒了。”

“就是个小孩子嘛,乳臭未干的气,嗐。”

他们中有人蹙眉,有人嫌弃...那些古怪的视线落到娇身冠养的少年身上,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他窘迫的抓住自己的裤子。视线无处可放的萨莫菲尔德盯着消失在地平线的石路,一个黑色身影逆着夕阳缓缓靠近,萨莫的心里不断地跳出“梅瑟里”这个名词,一遍又一遍,大光下随着那个人影的靠近这个名字几要呼之欲出。直到男人挤进人群的缝隙,影子完完全全覆盖住了少年形单影只的身子,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夕阳,黑暗掩住了光。

少年低下了头吸吸鼻子,咬紧了唇。

“小先生。”男人像少年伸出手,俯下身行礼,“梅瑟里先生让我来找你,家主已经等候你多时了。所有关于家主的问题请尽管问,我会一一回答,这也是家主的意思。”

“唔,你难道,觉得我会跟着你走吗?”萨莫警惕的盯着那只大手。

男人早就料到了少年的警惕,“不,我只认为你一定想见他。”

“好吧,你说对了,我想见他。”少年坦诚。

为了逃离人群的议论,更是为了见到自己的新娘,年轻的小新郎隔着几米跟在瑞特贝施身后,时不时需要依靠小跑来拉近距离,以防被甩掉迷路在巷子中,再也没有见到梅瑟里的可能性。他见到梅瑟里也不过是片刻的一面,戒指或者伴侣就是这么特效的存在,这个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环绕在耳边,每次浮上心头都让他会安心许多。

萨莫菲尔德将这点归结为成年男性的魅力,作为男性和新郎,他绝不能承认自己被对方的男性魅力所迷倒,这是与他所学习的礼仪相违背的。哦天哪,不能再这样了,萨莫菲尔德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想起了瑞特贝施的那句“有关于家主的问题请尽管问”,将注意力的苗头转向了新话题。

“唔...瑞特贝施先生?”

“嗯。”

一样冷漠吗。少年拇指摩挲掌心:“我想知道梅瑟里先生的事情,可以吗?”

“可以,请问。”男人头也不回的继续带路,精准的像GPS。

“这里是死后的世界,对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嗯,那么,梅瑟里先生为什么,嗯...会到这里?”

“七年前爆发了一场动乱,梅瑟里先生在外等待婚约对象,却因为那位先生的失约而留在外,被动乱所波及。”

萨莫听到了关键词,一抬眸:“婚约对象?瑞特贝施先生,我可以询问吗?”

“可以。”瑞特贝施顿了顿,开始回忆七年前的事情,“梅瑟里先生自幼便是显赫家族的绅士,他也曾爱过一个人。先生要为这份情感给个结果,与对方订婚,对方却在誓约的那日消失不见,先生也没再回来。”

“……”萨摩菲尔德有点落寞,“他为何选择我呢?”

瑞特贝施一句话没说,二人一并走过蜿蜒的巷子,走到一片曼陀罗的花园前,男人打开门示意男孩到里面去:“先生一直,一直在等一个愿意与先生共度一生的人。”

“去,孩子,到里面去。先生要回来了,我就要离开了。”瑞特贝施说,他催促着萨莫到花园里去,“请爱他,请不要让他失望,务必要他幸福。”

“瑞特贝施先生——”

话尚未说完,曼陀罗花香扑面而来,迷住了少年的感知,再回过神来时只剩下贵族绅士从远方渐进的身影,这才是梅瑟里,他的梅瑟里。

到处都是曼陀罗。

——

他回来的很快。

房屋外种满了曼陀罗,白色的花树紧挨着,花田包围着屋子,梅瑟里带萨莫菲尔德回了家,顺手摘了一只曼陀罗插进大厅的花瓶中,绅士手上依旧挂着那只蔷薇指环,牵着小新郎的手请他做到沙发上。

屋子内的装潢很具格调,花香飘逸,以黑红偏主的色彩充斥在整个大厅,停滞的石英钟挂在正中央,正左墙面上镶嵌着一扇窗,窗前正是一架红漆钢琴。钟边是两排对称摆放的书架,上了年纪的书籍被时代潮流摒弃,却是死者打发时间的好工具,最适合坐在沙发边的壁炉边阅读。

房屋面积不大,一个人享受足矣,沙发款式很旧,和梅瑟里先生的西服一样,都是上年代的流行款式,父亲的衣柜中也不乏这样的存货。年龄差让萨莫不自觉的往沙发里下陷,低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:“嗯,梅瑟里先生?”

“嗯?”梅瑟里从鼻腔中发声,喉结没有滚动。

萨莫吞了口唾沫,身体有些蜷缩起来,手无处可放只能抱着膝盖:“唔,那个指环呢,可不可以还给我呢?先生?很抱歉啊,让你失望了,我并不是他,嗯,我并不是你在等着的人......”

少年说完便咬紧了唇,视线不断的挪到梅瑟里身上,又满怀歉意的盯着花瓶,整个人拘谨的缩着。萨莫菲尔德抓紧自己的左手,他怕自己不抓住这只手,它就会不自觉的去抓梅瑟里说“请不要走”,或是狠狠的给萨莫一巴掌然后痛骂这个小贵族是个不要脸的流氓。

“我很抱歉,先生...”少年小声说道。

他合上眸低着脑袋,不敢去看梅瑟里的神色。梅瑟里凝视着这个身上有淡奶油味的青涩少年,想起了那个虔诚宣誓的小新郎,他心情好了起来,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,将指环从干枯的手指上轻易摘下,捏着底端递给萨莫。

“.......我在等的是愿意与我共度一生的。”

“可是,我要娶不能在一起的人,先生。”萨莫伸出手想去牵他,被梅瑟里将手握在掌心中。

和长辈不同的手,可靠的手。

“嗯...我的父亲,想让我娶我的妹妹,但是我和她都知道,我们并不合适......我们无法拒绝父亲。”萨莫盯着梅瑟里的脸庞说道,想看对方的态度和反应。

梅瑟里垂下眼眸:“………………我们或许也不合适。”

“唔?”萨摩菲尔德哼了一声,“先生?为什么呢?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我已经死了,你到这里是意外,留在这里你会死。”梅瑟里倾侧身体,他覆着薄薄肌肉的身形盖住了萨摩菲尔德,挽起少年两鬓边的长发,抚摸着少年。

“唔……”少年侧着脸贴在冰凉的手上,用脸颊去摩擦,笑着。“但是我喜欢你哦,梅瑟里先生。”

窗外月亮已经升起,远方的森林月影憧憧,壁炉和壁灯在夜晚自觉点起了火,白和红光郑重的透进黑暗中,光与暗见证。

“梅瑟里先生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嗯。”

萨摩菲尔德收回了手,掏出了那枚戒指,黑色的环,白色的花。

“今日,你愿作为我的妻子,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,唯一的爱人,我会信任你,尊重你,爱你。不管是现在,将来,还是永远,我愿与你共享此生,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,你,愿意吗?”

少年神色依旧虔诚,就像每一位踏入婚礼殿堂对神圣的婚姻满怀希望的参与者,他们最终追求的美好而高尚的爱。

冥冥之中一些谓之缘分的东西在指引少年,誓约也好,戒指也好,刚好满足的愿望也好,瑞特贝施先生也好,天大的缘分松手放过了更不会再来。

他不想放手,他不想舍去,小孩子的私心。

“…………我……”梅瑟里的道理在阻止他接受。

“你愿意吗?”

今天是第一天,是第一万天。

男人在少年重申了第二次后,拒绝与自己的道理交流,遵从自己的想法,伸出手说:“我愿意。”

萨摩认真的将戒指戴在对方手上,双手合并,“嗯,好啦,现在是新郎和新娘的誓约吻……”

梅瑟里吻上了萨摩菲尔德的唇,封了话,像所有巧合一般变得理所当然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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